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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很喜欢看有关乱伦的毛片和色情小说，只是觉得很刺激而已，但我心里却从来都没有过这样做的想法，因为我知道那些东西不是社会道德所允许的，再则我身边也没有那样的人或者说那样的条件。

然而世事无常，去年发生的一件事情却彻底地把我的心搅乱了，时至今日，我也不能确定那天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无处求证，也没法求证，因为那个人是我的母亲，是我亲娘。

那时我的孩子刚刚五个月。从老婆怀孕起，我就把娘从乡下的老家接了过来，因为我跟老婆两个人对抚养孩子这个艰巨的任务没有一点心理和技术准备，有她老人家在旁边指点帮助，一切才容易简单了许多。

我们住的房子是租来的，很紧凑的一个两居室，我跟老婆睡大卧室，娘睡在阴面的那个小卧室，那间卧室很小，里面放了一张小床，就再没有什么空余的地方。

事情发生的那天，我的一个同事结婚，要我去给他帮忙张罗，结果那天我就喝大了，喝的完全找不着北，还是去喝喜酒的同事帮忙把我送回家的。

老婆一向讨厌我喝酒，现在家里又有了孩子，见我喝成那个熊样，当时她火就不打一处来，把我骂了一通后，索性把卧室的门一关，还锁的死死的。

她在里面声嘶力竭地大喊，你去喝死吧，你爱睡哪儿睡哪儿。

当时我喝的的确太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感觉到到处都在天旋地转，房顶的灯光太亮太刺眼，看着看着，我就嗷嗷地吐了。

那是晚上十一点多钟，娘本来已经睡下，听见动静后忙跑出来，身上穿着大裤衩子大背心。看的出来她很担心我们吵架，见我吐成那个样子，又忙着给我收拾，还把我吐的一塌糊涂的脏衣服也给脱了。

那正是六月的三伏天，脱了外面的衣服后，我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小裤衩。

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我也稍稍清醒了一些，我说娘你回去睡吧，我在这里歪一会儿就行。

娘看了看关的死死的房门又看了看我，说那哪成，后半夜冷哩，这沙发小的，咋睡的开你？

我说没事、、、我睡、、、

话没说几句，酒劲儿却好像又涌了上来，仍旧的天旋地转，眼里的东西也开始越来越模糊。

恍惚间，我好像被人拉了起来，然后搀扶着我把我撂到床上，给我喂水，给我擦洗身子。

我这个人平日里酒量还算可以，但是说实话，喝大的滋味儿也实在是难受。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着，胃里火烧火燎的，头也疼的要命，感觉整个脑袋都大了，眼皮死沉死沉的，怎么用力也睁不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接着接二连三的怪梦便开始了。

在梦里，我梦见老婆好像原谅了我，她开门把我扶了进去，让我躺在床上休息，还温柔地给我喂水擦身子。

我说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那么多了。

老婆就拿手指头戳我脑门儿，一边戳一边小声地说你个熊样儿。

老婆的小脸儿笑颜如花，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口渴的要命，却又忽然感觉到身体的某个地方更渴，急切地想让老婆下面的那张小嘴儿来喂我。

于是我猛地就把老婆抱住了，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翻身压上去，两手就开始在她身上奶子上乱摸。

老婆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着，只是不说话，喉咙里发出呦呦地闷哼。

许是我的力气太大也太霸道吧，老婆的反抗基本没起到什么作用，不仅没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反而把我心里的火撩拨的愈发的旺盛。

我不管不顾地亲吻她，抚摸她，近乎粗暴地撕扯掉她身上仅有的衣服。只是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那天我怀里的老婆身上好像穿的不是睡衣，而是松松垮垮的裤头背心，所以很轻易地，我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被我剥掉衣服的老婆显得更加地紧张，她的两手死死地撑着我的胳膊不让我摸她的奶子，但她那点小力气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我仅用一只手就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双手，腾出另一只手里，便一路摸索下去，直接就摸到了她两腿中间。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老婆的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整个人都紧绷绷的，两腿死死地夹着我的手不让我再向前一步。

她大口地喘着粗气，沙哑的喉咙里发出啊呀啊呀的呻吟，呻吟声很轻很细，显得无比的紧张和压抑。她的反应让我想起了我们两个人的初夜，那是多年以前的事儿了，那时她也像今天这样，从头到尾都本能地抗拒着我，直到我哆嗦着在她身体里完事儿之后，我才感觉到肩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那天老婆在我的肩膀上咬出了两排血淋漓的牙印子。后来她还常拿这个打趣，说那天我们两个都见了红，只是我是在下面，而你是在上面。

我跟老婆从相恋到结婚，再到孩子出生，已经整整走过了八个年头。人们常说七年之痒，看来我们俩之间连痒的阶段都过了，剩下的，只有不痛不痒。

事实也正是如此，随着婚姻生活的步步深入，我们彼此之间越来越熟悉，那份急切和神秘感却越来越淡。夫妻生活，也从一开始的如饥似渴欲罢不能，到现在可有可无寡然无味。

在我的印象里，老婆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羞涩这么紧张过，我早已厌倦了她那种随便你来爱咋咋地的表现，如今猛然间又找到了从前的感觉，这怎能不让我疯狂让我冲动呢？


我把自己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压的死死的，嘴唇寻觅着找到她的耳垂，含进嘴里肆意地舔弄，下面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尽管她的两腿夹的死死的，但我的手指依然插进去一点，我也不急，就用进去的那两根手指的指肚轻轻地抠弄着，摸索着，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朝里探索。

老婆好像也被我的激情给点燃了吧，她的身子扭的越来越厉害，几乎可以用被电击般的颤抖来形容，她急促地喘息着，湿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烫的我脸庞痒痒的，心里也跟着痒的要命。

我把嘴唇从她耳垂上移开，顺着她的脸颊找到她的小嘴儿，急切地含住，舌头便朝里挤去。只是她很不配合，只跟我碰了一下，就摇着头甩开了。

逮不住她的嘴唇，我只得再次回到她脖子那里，在那里拼命地亲吻舔弄。

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大，忽然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一下就没了动静，只剩下身子仍旧在剧烈地抖动着，颤抖着。

而与此同时，随着我下面那两根手指的不懈努力，我终于把他们整根地插了进去。

我知道老婆最喜欢我这样弄她，每次做爱前的抚摸，我都会用手指先把她弄的高潮迭起，老婆甚至说我的手指比下面的那根东西还让人舒坦，这话一度让我很是郁闷。

那天也是这样，手指进去以后，我就熟练地展开了猛攻，抠捏挑弄，诸般绝活一气呵成，才做到一半，我就发现老婆泄了。

她的身子哆嗦的厉害，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呵呵声，好一番抖动过后，她下面已经湿的如同汪洋大海。

稍稍平静下来的老婆好像也放弃了抵抗到底的意思，被我紧紧抓着的两手也不挣扎了，两条大腿更是自己主动分开，一抽一放间就盘上了我的腰身。

我知道，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泄了身子的老婆显得无比的温柔妩媚，吐气如兰的嘴唇轻轻地贴着我的脸颊，轻轻地磨蹭着，在我稍稍把头抬起来的瞬间，她的嘴唇就准确地跟我亲在了一起。

她亲的很急很用力，死死地把我的嘴唇含在嘴里，用力地吸，用牙齿咬。

我被她撩拨的火越来越大，弓起身来一把撕扯掉碍事儿的内裤，硬梆梆的鸡巴就准确地找到了那片早已泥泞湿滑的地方。

老婆也像是感觉到了它的存在，又好像很害怕很羞怯似的，她的屁股时而急急地往上顶，时而又颤抖着往后缩，来来回回间，我的鸡巴便在她浓密的阴毛间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弓起身子，又重重地落下，而那根早已饥渴到不行的鸡巴也如同认识家门一样，一下就准确无误地一插到底。

老婆猛地就松开了我的嘴唇，她的脑袋死死地向后仰去，身子又变得紧绷绷的，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更是从未有过的紧绷，紧紧地裹着我的鸡巴，让我想动也动弹不得。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子才慢慢地软下来，下身那里也软了，只是好像变得更加地火热。

我开始勇猛地冲锋，一次又一次的，就像是在监狱里关了多年的囚犯终于碰到了女人一样，用近乎疯狂的力度和速度在她身体里抽插着。

而我身下的老婆，她嘴里胡乱的呻吟也早已经变了强调，到后来时，她竟然用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那些呻吟便又变得含混不清，时而遥远，时而真切。

在那样一个混乱沉醉的梦里，我记不清自己究竟在她身上弄了多长时间，我只知道等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鸡巴死死顶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汹涌喷薄的时候，我感觉到老婆好像哭了，呜呜咽咽的，身子仍在颤抖，只是越来越慢，久久的才会有那么一下，就好像岸边将死的鱼儿，绝望无助地耗尽了自己最后一点生命和力气。


那晚我睡的很香很沉，醉梦中跟老婆的一场酣战掏空了我的身体和意识，以至于第二天等我醒来时，我发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我也这才恍然意识到，我竟然睡在娘的床上。

身上光溜溜的，只穿了下身那条裤衩。可能是前一天喝了太多酒太多水的缘故，肚子里尿憋的厉害，憋的鸡巴都翘了起来，就跟这几年已经少有的晨勃一样。

摇摇仍旧胀的难受的脑袋，我起身钻进了厕所，掏出鸡巴来，感觉手上有些黏糊糊的，低头看了看，鸡巴旁边的阴毛也是杂乱不堪，上面还沾着白乎乎皱巴巴的东西。

我的脑子很乱，混乱中想不起来自己昨晚究竟干了什么。我只记得我喝了很多酒，跟人吹牛逼，被人送回家，好像还跟老婆吵了架，然后又跟她做爱。

可是、、、可是不对啊？

我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我怎么会睡在娘的床上？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真的不够用了，想不起来，越想越头疼。脑子乱的要命，肚子里的尿意却忽然又没了，捏着鸡巴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尿出来，却又感觉到鸡巴有点莫名其妙的疼，那感觉，就刚刚被人躲去了初夜似的。


看看表，已是中午时分，家里就我自己，也不知道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我胡乱地冲了个澡，又找了身干净衣服换上。透过卧室的窗户，我看见娘正抱着孩子在楼下玩。刺眼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撒下一片斑驳的光点，有风吹过来，吹起了她头上的短发，她那头曾经乌黑浓密的黑发，竟已经有些花白。


娘抱着孩子回到家时，我已经煮好了小米粥。

娘低着头看了我一眼，眼神跟我对上，脸上竟然带着些许的红晕。

她的眼神飞快地躲开了，哄着孩子玩，也不理我。

我说红红上班去了？

娘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感觉到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知道自己昨天喝醉的样子太丢人，心想估计娘也是生我气了。

过了几天，娘借口家里有农活要忙，就回了老家。

在送娘去车站的路上，我们两个并排坐在公交车的后排。娘出神地望着窗外，眼神呆呆的。

送她上车时，我帮她把行李塞进客车的行李箱，她站在旁边看我，我回头，她的眼神有些迟疑和闪躲。

我说我给爹打电话了，他在车站接你。

娘嗯了一声，却不上车，仍是低着头站着。

检票员从车上探出头来喊，说要发车了。

我搀着娘往前走。娘的脚步有些踉跄。


山娃，往后少喝酒、、、

娘说。

我点点头。

娘抬脚上车。我想跟上去，她回身推了我一把，说你回吧。


那些天里，我的脑子天天都很乱，乱的要命。无时无刻的，我都在回忆着那天的种种，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所能记住的，只有那个慌乱紧张兴奋刺激的梦，而梦里的女人，有时是老婆，有时又会是另一个模糊的身影。

或许，我心里清楚那个身影是谁，只是我打心里不愿意承认而已。

后来有一天，我跟老婆无意间说起我那天醉酒的事，老婆还笑话我，说你都多大人了，醉的跟个疯子似的，在娘屋里还发疯了，又哭又笑地折腾到半夜，吵死个人了！

听了老婆的话，我的心忽然猛地一紧，紧接着排山倒海般的疼痛便汹涌而来。[]